梦见果子狸周公解梦 第3章 果子狸内丹,飞刀术大成
第3章 果子狸内丹,飞刀术大成
这一日,风尘仆仆的众人来到山下义庄处。
此时,天色已晚。
陈玉楼立即吩咐道:“山中多蛇虫毒蚁,晚上不宜上山,今晚就暂且住在义庄吧。”
陆辰没有意见,正好借耗子二姑一事寻到果子狸,以谋其内丹。
其余卸岭众人同样赞同,甚至连罗老歪也没有拒绝陈玉楼的提议。
一群人暂且住下来。
期间,花玛拐几人意外发现耗子二姑。
实则,这耗子二姑也是一位可怜人。
恰好有一只猫跳到耗子二姑的肩膀上,竟硬生生咬下一只耳朵来。
陈玉楼赶紧就追上去,陆辰紧随其后期待着果子狸的出现。
猫叼着耗子二姑的耳朵跑得相当迅速,眨眼间就跑进林子里了。
“陆辰兄弟,切不可让它跑掉,那耗子二姑也是一个可怜人,自然要留她一个全尸。”
陈玉楼一边追着,一边提醒道。
“总把头放心,一只猫是跑不了的。”陆辰淡定地说道:“我倒是担心有其他妖物作祟。”
原本里,陈玉楼一行人都被果子狸迷惑住,还险些丧命。
这足以说明果子狸不仅仅是尿液不简单,可能其本身就修行过。
“也不知道这两只果子狸是否修炼出内丹来?”陆辰心里暗道着。
追逐十来分钟后,果然看到那只猫正扭曲着身体,浑身瑟瑟发抖,正惊悚地朝前走着。
它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存在一样。
“喵……”
小猫惨叫声连连。
陈玉楼和陆辰见了也是忍不住心生惊骇。
“那是什么鬼东西?”陈玉楼大声骇然道:“它居然能令猫心甘情愿的走过去送死?”
“是一只果子狸,应该是借助瓶山的丹气、毒气侥幸通了灵,因此有一点道行修为了。”陆辰微微沉吟道。
他手中的飞刀悄然出现在手中,趁着陈玉楼杀过去时,他运起劲气连续射出两刀。
一把封路,一把射它现在的位置。
“咻咻!”
突然间,这只果子狸中招倒地,见血封喉。
陆辰的飞刀上淬了剧毒,可不仅仅有飞刀的力量。
小的一只是解决了,但大的那只果子狸则跳出来口吐人言:“两个小后生,你们还不赶紧过来陪陪我?”
在陈玉楼和陆辰面前,这只果子狸化作耗子二姑的模样,宛如一个恐怖模样的老太婆。
“去你大爷的,死来!”陆辰紧握拳头狠狠地砸出。
“轰!”
他这一拳不偏不倚正好砸中老太婆的额头,并且是用上了明劲的劲气。
一拳轰出,恐怖的劲道瞬间爆发出来,轰然爆出巨大的力量。
这一拳打出后,哪怕是一头水牛也会被打死。
何况只是一只果子狸,它虽然侥幸踏上修行的道路,但并不会法术,仅是会一些本能的神异手段。
“砰!”
这只大的果子狸硬生生挨了一拳。
它做梦也没有想过陆辰的拳头居然这么硬,并且让它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。
“噗嗤!”
它再也维持不住幻境,竟然硬生生的倒飞撞击在一堆乱石上。
这下直接晕死过去。
“净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,还不如我一拳砸过去来得简单。”
陆辰不屑地说着,他还以为这只果子狸有多厉害,没想到是中看不中用。
这一幕在陈玉楼眼中有些惊惧不已,他一开始就觉得两只果子狸都厉害。
可当陆辰爆发出来的力量,一拳就砸死大的那只果子狸时,陈玉楼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意识到陆辰与自己比试时肯定藏拙了。
“陆辰兄弟,你……把它们都杀死了?”
陈玉楼忍不住问道。
他心里一颤,暗道:“你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啊?”
“总把头,区区两只果子狸而已,如果不杀它们死的可能就是我们。”
陆辰有些不屑地解释道:“我们只是想活着而已,它们却想要我们的命呢!”
一听陆辰这样说,陈玉楼瞬间就没有想法了。
死了就死了吧。
陆辰不再理会陈玉楼,他拿着飞刀走到两只果子狸旁边,一刀下去就掏起来。
他没有找内丹的经验,只好凭借本能自行在果子狸体内翻找起来。
小的那只自然没有,再掏大的那只,不一会儿就掏出一颗直径一厘米的淡黄珠子。
“这就是果子狸的内丹吗?”有点像,不确定,倒是可以先收起来。
至于两只果子狸的尸体,陆辰也没打算放过,直接让陈玉楼带回去。
没错,干苦活的人变成陈玉楼了,偏偏陈玉楼还没任何意见。
“总把头,这两只果子狸拿回去炖汤给兄弟们喝吧。”陆辰提议道。
他只要一颗内丹就心满意足了。
“一颗下去,至少也应该有十点能量了吧。”
陆辰想着,“而十点能量就能让我的飞刀术大成,并且能达到飞叶伤人的程度。”
当然,如果能收获更多的能量点,他倒是想从鹧鸪哨手里搞出一些武功秘籍来。
届时,他直接点到大成说不定都可以。
义庄。
花玛拐和罗老歪他们焦急地等着陈玉楼、陆辰归来。
好在不一会儿就看到陈玉楼一手提着一只果子狸回来。
“拐子,让兄弟们熬汤喝点热的暖和一下身子。”陈玉楼吩咐道。
接着在众人的追问下说出事情的经过,只是在说到陆辰的时候一个个都快要惊掉下巴一样。
这确实骇人听闻,陆辰已经这么厉害了吗?
而当事人陆辰自己,则已经洗干净内丹,打算研究一下吞掉。
他想过炖汤,想过爆炒,还想过磨成粉来吃。
但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妥,万一让能量泄漏了岂不是太浪费。
因此,陆辰决定直接吞掉。
“咕隆!”
陆辰竟然没啥感觉,味道平平。
他召唤出面板,能量点直接增加十一点,这相当于他三五天胡吃海补了。
“嘶!”
陆辰大喜,他迫不及待地在飞刀术后面的号上面点下去。
“嗡!”
一阵熟悉的记忆涌来,让陆辰感觉自己就像是练了几十年的飞刀一样。
飞刀术大成了。
至此,他的铁臂拳和飞刀术都大成了。
两门武功达到明劲。
能量点则只剩下一点了。
“自己修炼费时还费力,还不如直接加点来得爽。”
陆辰心满意足了。
他开始有点期待六翅蜈蚣的内丹了。
第104次
“好吧,这一次,你还是一只肉鸡。”
什么是“肉鸡”?——专门用于肉类的鸡。
何其悲哀,一个生灵还未出世,价值就已被标定。就像你还未出生,你的父母就断言,你的存在只是让他们年老后有钱花——直接抹杀了生命降临到这世界上的欣喜与神奇。它们不会看见朝阳升起的那一刹那,雄鸡可以昂首鸣叫地激昂;它们不会注意春草拂过的瞬间,晨露沾在小鸡黄色绒毛上的,是光波流转的生机;它们在否定新生命还可以带来欢乐,只有“可利用”和“不可利用”之分。
它已经来养殖场五周了。
一开始在它能睁眼的时候,世界就是一片黄灰的分割线——地为黄,天为灰。黄的是和它同样的小鸡仔。大家可高兴啦,一个个黄色的小毛团不停地一耸一耸,挤来挤去的,叽叽喳喳分不清是谁的叫喊。一切是那么新奇啊!
猛地,一双大手挨了过来。小鸡们吓了一跳,有些大胆地拥上去,试试这是什么东西——快瞧!它不会伤害咱们。
可它不知道为什么,心尖儿像扎了针一样疼,全身忍不住颤抖,但只是拼命地压抑着,不敢表露。多跳、多叫,要像一只健康的雏鸡——心底的声音告诉它必须这么做。
那双大手拎走了十几只鸡,都是那些身体虚弱的。相比那些能闹腾的,它们太安静,眼睑耷拉,叫声微弱,弱弱地蹲着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它们被塞到另一个箱子,推了出去。
随后,它也被拉到一个叫“大棚”的地方,在这里度过了它生命的第一个星期。这不是一份很愉快的记忆,宛如天堂坠入地狱。大手每天提着白桶,空着来,满着去。每天都有同伴在死去,冰冷的钳子到处搜寻,虚弱的、受伤的,通通被夹走。“砰——”它们的结局都无可避免地进入了白桶。那甚至不叫白桶——陈年黒渍,终年不洗,卡着几根谁的黄绒毛。
这让它恐惧、厌恶,就像一个人看到杀人犯镇定自若地拿着自己亲人的断指向自己走来。
第二个星期开始,噩梦开始缠绕着它:梦中,有时它是一只母鸡,每天在终年昏暗的牢笼里做一个生蛋机器,年老色衰后就被电晕、割喉、烫死,绞成生畜和宠物的晚餐,被摆在超市的货架上。有时它是一只肉鸡,早早地死了——因为他生得畸形,长不到大手预期的体积,被送去了毒气室。箱子一排排叠着,关门,拉闸的一声巨响,使它很惊恐,不安地耸动,又渐渐镇静了下来。梦中的它,不断出生,不断死去。
它在梦中还听到了奇奇怪怪的对话。那双大手对新来的人说:“它们还会叫很重要吗?”“那些快不行的也全杀。”“对,像这样,揪住它们脖子的后面,用力一扭……如果它们叫不了,就结束了。”
什么叫“快不行的也全杀”?他们就没看走眼过?这样轻而易举地评判、去误杀一只鸡——它要疯了,它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它梦到这些。其他同伴糊糊涂涂过着,没有一只鸡像它一般遭遇过这种种。可挨过钳子鞭打的痛苦仿佛切身体会过,似乎,梦里都是它的过往真实经历。对,它想起来了,它的前世,前前世都是一只肉鸡。
愤怒、哀伤……第四周过去了,它心里滋生了其他莫名的情感。
它们的吃食里被添加很多激素。原本要90多天的生长期,硬生生缩到了30天。它们的体积逐渐增大,迅速换毛,但脆弱的骨骼难以承受身体的压力,狭小的空间使它们缺乏运动:有的大腿与鸡爪紧贴,畸形地跪跳着走,日常走路迫使蛙跳的姿势;有的翻不过身,张仰着脑袋,徒劳向天蹬腿。
大棚从没清理过,每天的吃喝都是踩在粪便尿液上的。粪便产生的高浓氨气灼烧,刺激它们的皮肉,大片大片羽毛脱落,露出柔软的红皮肤。呼吸系统被严重破坏,每时每刻都过着仿佛剧烈运动,喘不过气的日子。它们痛苦地倒在地上,脖子一抽一抽地擦着地板艰难呼吸,满地白羽飘零,红冠苍白垂下。
它试图反抗,可它不懂人类的语言文字,这些抗争看起来就无力可笑:用尖嘴啄大手,将粪便溅在大手脚下……恼极的那双大手匆匆臭骂一句——谁会在意途中有片叶子落下,脏了你的头发呢?
每天仍有鸡在源源不断地死去,那双大手继续把它们捡走,随便丢在养殖场旁。一边是生,一边是死,一边是活着像死,一边是死了就又该是一个轮回。
它也试图动员其他鸡一起抗争,但并不是每一只鸡都像他有这样的生命轮回奇遇。鸡的记忆力只能记住同伴的争夺,它们都用在争夺食物上了:这是天生的,吃食的顺序决定于你的地位。它们记忆力混乱,记不住每一只鸡对应的食槽,常常使得弱小的鸡被欺负。然而,经常发生的是,你费尽口舌讲,它们不一定懂,但肯定转眼就忘。
这很正常。它安慰自己,如果鸡也是万物之灵,也不是现在这般摸样。况且,鸡那么多,鸡山鸡海的,你还不一定能挤到另一块地方“宣讲”生命权呢。
鸡即使是如此“愚昧”,但它们真当该过这样的生活吗?
它想到了猫狗,想到了在农村的散养生活,那里不是人造光,可以随意走动,有新鲜空气,弥漫着泥土杂草的气味……即使老死,也是体面的。
一切起因,都是人的贪欲啊!猫狗尚有被抛弃的,只剩被吃价值的“鸡”又能渴求什么?工业化,流水线生产是如此冷漠,利益只会让人更张牙舞爪,压榨所有能压榨的。人类不懂同情为何物,人类不懂珍爱是什么。
“那么我呢?我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?”
每一个夜深人静时分,或许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枝丫,总有它这一只鸡在静静思考——上天使我成为一只鸡,上天给予了我一份记忆,这使我痛苦,但也使我不一样。我会愤怒,会同情,会哀伤,会思考,我清醒着,这些都使我不由自主担起了一份责任,就像这是上天交付了我的使命。因为我懂得,所以我要去做,因为我是一只鸡,就是一只鸡,所以我应该做。无论前路是茫茫无期,无论身上背负多重,我都应该砥砺前行,直到我头顶上红冠的血为此流尽。
又一次,它梦见了……
有一只野鸭混进了大棚,带来瘟疫。40多万只鸡被绞死,养殖场损失惨重。接下来,人类中有人偷偷猎食了有蝙蝠食用史的果子狸。终于,那个醉死梦生的人类繁华世界,有人哭,有人死去,有人再次提起关于动物保护的话题,又淹没在抗疫的的浪花里被遗忘。
这是动物打响的抗议战。
“原来不只有我一个人被赋予使命。总该有声音来警告人类的!”
或许是它,或许是其他动物,也或许是人类自己,即使不是现在,但肯定都在很远的将来。它想一直以鸡的身份抗议,不甘心安逸与逃避,即使这个举动是徒劳可笑,旁人无法理解的——它是一只鸡!如果放弃了这个种族,它还是它吗?它的种族只有它了,抗争重点在于“抗”,有“抗”才有“争”,它不需要等来的怜悯,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骨气与骄傲。生命的使命不就是这样轮回交替的吗?
在它生命的第46天,它死了。上帝问它,想投胎成什么?
“好吧,这一次,你还是一只肉鸡。”
这是它成为一只鸡的第104次。
作者:李佩静 指导老师:陈如华 编辑:何睿本文系“以写作之名——新京报·新声代第二届中学生写作创造营”投稿摘登。投稿请发至xjbpl2009@sina.com邮箱。更多活动信息请关注本专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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