炖鱼解梦 这位光山人回乡过年的美文火爆朋友圈!最美风景是返乡路,回家过年是一种修行
这位光山人回乡过年的美文火爆朋友圈!最美风景是返乡路,回家过年是一种修行
原标题:回家过年,是一种修行!作者刘文良,光山县殷棚乡人 ,现就职于郑州日报社。
京港澳高速、沪陕高速,全程300多公里,我一个人驱车疾驶。一路上,几公里都见不到车,也真够寂寞的,但归心似箭的我,不曾进一口饭食,不曾喝上一口水,马不停蹄、人不解甲,虽然忍着饥渴,任凭一个又一个服务区一晃而过,没有驻足歇息片刻,未有半点倦意,如果燃油足够,我会一气呵成地直接开到老家。自己都惊异于我竟有如此精气神,平时开车回老家,通常都会在服务区歇息两、三次,有时还眼皮打架。
为了加油,我在确山服务区停留了5分钟左右,趁此机会,给在老家的二弟打了电话,让他炖上黑猪蹄,准备好糍粑、挂面,虚胃以待的我,到家后要豪享这一口(曾有一位光山老乡,为了吃上一口罐子炖的心肝肺汤,朝发夕归,一天跑了近千公里),尽情饕餮一次,以慰我一路风尘。
谢天谢地,当我从沪陕高速仙居站驶出,未见防疫卡点,我担心一路的核酸检测证明警报解除,心情为之一振。沿着省道,开了30多公里,途经马畈镇甘岗,这是我当年复读时马畈高中所在地,我的大学梦从这里启航。从甘岗到马畈街头,我开车用了不到五分钟。
遥想当年,我凌晨四五点即起,翻山越岭、跋山涉水,背着米,揣着盐菜(大白菜腌制,没有油,只有盐,故称盐菜),驮行20余里,精疲力竭地走到这条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口时,如果坐上在此揽客的中巴,只需5分钱,十几分钟,就可以坐车到学校,但是囊空如洗的我,那时硬是靠着“11”号铁腿,步行一小时来到学校,只因为“一文钱难倒英雄汉”,5分钱在那时之于我是一个天文数字。记得1981年冬天,我拉肚子拉得近乎虚脱,但硬扛着、挺着没有到马畈卫生院取药,我舍不得也真的没有除去吃饭所剩下的几毛钱。
从马畈街口到殷棚乡熊湾村,当年没有水泥公路,甚至没有沙子路,只有乡亲们用脚步踏出的羊肠小道,沟壑纵横,布满荆棘。这条路,印满我当年求学苦旅的印痕,刻满“知识改变命运”、“鲤鱼跳龙门”的心愿。上个世纪末,这条路从沙子路变成柏油路,后来又升级为如今所见的水泥路。映着西沉的晚霞,车辆穿梭往来,车牌号来自全国各地、天南海北。车行这条路,我思绪万千、感慨万千,不止一次停车拍照,引得后面的车子不停地鸣笛,这些从五湖四海千里迢迢回家过年走亲访友的乡亲,或许难以理解,没有“枫林晚”,也没有“二月花”,却频频停车拍照的心路历程。
从熊湾到我的老家八斗冲,还有五六里的路程。八九岁时那场下透我生命的雨夜,我也是从这条路上一身泥泞一身雨水地摸黑“爬”回家的。这条路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境中,因为这条路深刻地烙在我的生命中,在我的生命中开出花来。以往每次回家前,我都心有余悸于熊湾到老家的那个大陡坡,好几次开车到这里我都打了“退堂鼓”,只好步行回家。
去年冬天,长安村新村委决计将财政拨款拟修建的5.5米宽的村级公路拓宽至6米,并预留1.5米的路肩,用于栽种四季常青的树木,同时安装路灯。粗略地算了一笔账,为了实现这一效果,尚缺30多万元的资金。村支书熊东升振臂一呼,向在外地工作、商旅、生活的长安籍人士发出募集资金的号召。多则2万元,少则1000元,众人拾柴火焰高,众人划桨开大船,人心齐泰山移,众力并则万钧举。短短半个月时间,累计募集近50万元的捐款。资金筹措到位,长安村委一帮人顶着严寒,披星戴月地施工,不负众望,修出了一条平坦、宽阔、美观的乡村公路。
当我开着车子,走在这条新修的乡村公路上时,我心中默念:这不是一条路,这是乡情,这是乡愁,这是家乡直通游子的“连心桥”,更是长安村建设美丽乡村,“我们一起向未来”的民生路、民心路,是长安村长治久安的康庄大道,是长安村父老乡亲的“心灵之约”。
新修的长安村公路
历经4个多小时的长途行车,当我踩着刹车,冲下山坡,将车子开到老家门口时,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,隔着车玻璃就能闻到二弟为我“私人定制”的晚宴的肉香。我饥肠辘辘、大快朵颐,瞬间风扫残云般地将一盆(而非一碗)黑猪腿糍粑挂面吃了个底朝天,比洗碗机还干净。
正在我满嘴流油之际,二弟才告诉我,街上的宗亲们听说我回家的消息,已在街上的侄子家为我备好一桌丰盛的晚宴,等着我赴宴。我虽然已吃成“饭袋”,但刘姓宗亲们的盛情难却,连忙开车赶到街上“坐享”(入座,只看不吃)了一顿春节过年待客才有的大餐。炖黑猪腿、炖野生鲫鱼汤照例是老家过年招待贵客的“标配”,其余20多道原汁原味的家乡饭菜道道都是我的最爱,无奈没有火鸡的“胃”,虽然无法消受,但是与这些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同乡兄弟“在一起”,together,听着亲切的乡音,说着儿时的故事,谈笑间,便是“天下第一席”,胜于任何山珍海味。
老家过年,人人都是吃货。 如果说其他地方的人士每逢过年胖五斤,则在光山老家过年要胖十斤。老家人民向来热情好客,故有“人情来了揭锅卖”之说,意即家中没钱,但凡有客人到来,哪怕是把锅卖了,也要把客人招待好。
记忆中,老家过年,一天要吃七八顿饭,清早起来,或饺子,或糍粑挂面,或爆米花馓子,或米酒糍粑,谓之为“过顿”,然后是早饭,虽然是早饭,也马虎不得,照样是一大桌子饭菜;到了中午10时左右,“过顿”。中午是大餐,丰盛程度是早餐的数倍,多为架在炭火盆上的炖菜、炖肉、炖鸡、炖鸭、炖鹅、炖鱼,一炉的炭火泛着红色的光,一锅炖菜热气腾腾。在中午这顿正餐上,豆腐是最不上了桌面的,虽然老家的水豆腐别有滋味,但是有贵客来了,比如新女婿上门,是不能有豆腐的,没有豆腐,才算成席。做一回光山的新女婿,那是何等的风光,不仅自家要成席,全村的头面人物都来作陪,而且全村家家户户都要宴请,全都“成席”,且新女婿每餐都坐“上席”。及至下午三四点,“过顿”,然后晚饭,晚饭相对简单,多是中午的剩菜,但腌(酸)豆角、淹腌辣椒、盐菜(也有谓之雪里红)、腌韭菜、腌蒜瓣、泥豆腐、麻鸭蛋(切得有棱有角,像月亮船,类似于信阳的月亮饺子)是必不可少的。晚上离开亲戚家,照例还要再“过顿”。
近20年来虽然仅有两年回老家过年,但没有到乡村串门走亲戚,不晓得这个“过顿”的习俗是否还保留。
当晚,我夜宿神仙岭田园综合体里的度假酒店。这家酒店位于我当年求学苦旅的必经之路的凉亭村,附近山清水秀、环境清幽,堪比浙江莫干山裸心谷、新密裸心园。
这一田园综合体是由光山知名开发商也是我的表侄杨峰斥资建造的,原本春节放假,因为我的入住,当晚破例安排一人值班。进入房间,意外地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,顿时唤醒我尘封的记忆。上高中时,我们常常挑灯夜战,因为没有通电,煤油灯便是照亮我们大学之路的明灯。夏天,蚊叮虫咬,我们将双脚泡在水盆里;冬天,寒气袭人,我们将双脚裹在棉絮里。家境好的同学,煤油灯有罩子,不熏人,我们家贫,没有罩子灯,所以鼻子总是熏得黑乎乎的,自此落下鼻炎的毛病。
吾心安处是吾乡。一个人的神仙岭,静谧似神仙。 当晚,我没有吃安眠药,竟也能一觉睡到天明,做梦都是到水塘里捉鱼。早起查了一下“周公解梦”,说的是做梦捉鱼是祥梦。失眠四十余年,吃了快一公斤的安眠药,但是神经系统、肝肾功能皆正常,且能保持顽强的记忆力,我自己也感叹我是个奇葩之人。是夜不吃安眠药竟然也能安眠,这对于我真是善莫大焉。据悉浙江湖州有一家酒店专治各种失眠,神仙岭度假村如果能治好顽固性失眠,一定会生意爆棚。
早起后,我连忙赶回老家,二弟做了四道菜,硬是吃了肚皮圆。遥想儿时,大年初一起大早,穿上守岁一夜换来的新棉袄,棉袄都有两个大大的口袋。我领着弟弟妹妹,站成一排,从左邻的太太家开始,逐家逐户拜年,每到一家,我们便弯腰屈膝状齐声高呼:“老太,小爷,拜年啦!”,“大爹、大妈,拜年啦!”“表爷,表叔,拜年啦!”一个小山村,八户人家,拜年一圈,两个大口袋里便塞满了红鸡蛋、瓜子、花生、糖果,回到家中,我便把这些拜年的“战利品”私藏起来,唯恐父母拿去招待客人,而我自己,夜晚则像老鼠般偷偷地享用。
我生于斯、长于斯的山村,如今仅存三户人家,过年时只有三位老人在家留守,孩子们不是居住在城里,就是安家在街上,全然没有儿时的热闹景象。冷清则冷清矣,但是乡情依旧。我给六娘拜年,六娘忙着去捉母鸡,让我带回郑州;我给小娘拜年,小娘忙不迭地去缸里淘盐豆角、盐辣椒,她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吃腌菜。
从老家出发,赶到县城去给舅妈、姨妈拜年,原本想着半个小时即至,结果走走停停,用时一个小时四十分。到县城后才得知,县城车少人稀,乡村公路上车流如织,人们都下乡走亲戚,导致乡村公路处处堵车,其中文殊乡路段,足足堵了几公里,于此可见光山人返乡过年之众、心情之切。
三舅妈今年93岁,身板结实、神志清晰,目明但耳不聪,见到大外甥,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,我只能大声地回答。舅妈感叹,若是三舅还活着,见到大外甥,那该是多么开心!三舅是远近闻名的先生,乡村学校校长,也是我的“教父”。1981年我高考落榜后准备到江西砍毛竹之际,就是三舅及时阻止,让我去复读,才得以有今天。姨妈去年在省医做了两次大手术,术后恢复甚好,走路一路小跑,能吃两碗干饭。我们兄妹都是姨妈看着长大的,小时候,每年过年,往往上午在自己家,晚上就到了姨妈家。姨妈的家境比我家好,怜惜我们弟兄一年到头吃不饱,所以每次到姨妈家拜年,姨妈总是倾其所有,将最好的饭菜做给我们吃。
从1982年考上大学离开家乡,到今年,整整40年。40年间,与这些至亲聚少离多,也只有在过年回老家时才能见上一面。家有老人是一宝,家有上了年纪的至亲同样是宝,逢年过节,尽量回趟老家,哪怕是与老人们说上几句话,陪他们吃上一顿饭,对老人也是莫大的慰藉。
此次天外飞来般地突如其来地返乡,有一个潜在的诱惑,就是马畈高中低我两届、师出同门的师弟王家好的私房菜。这两年每次回到光山,我都要到他的私人会所吃顿大餐,他不仅是光山闻名的企业家、建业香湖小镇的投资人,还是一名大厨,做得一手地道的光山菜,特别是卤菜,堪称光山一绝。尤为值得称道的是,他的卤菜博得了我家“纪委书记”的喜嗜,以至于去年我请他卤了鸡爪、猪蹄、猪耳朵、猪大肠,通过顺丰给我寄了一大堆,我家“纪委书记”啃着猪蹄,一个劲地叫好。我思忖,虽然此次返乡未经“批准”,但返程时只要有王家好的卤菜,便能堵嘴,所以心中特别有底气,也算硬气一回。
初三下午,我和光山才俊、环球网河南频道负责人马佳宏先生一道,踏访慕名已久的香湖小镇。小镇位于光山城南,周边河渠纵横、碧波荡漾,案名让我想起了深圳的香蜜湖。香湖小镇由中原建业代建,去年项目启动之时,家好曾邀请我回家采风,其时未能成行,此行了却心愿。
香湖小镇以康养为主打特色,主力户型是叠拼、双拼。我们一行参观了售楼部和体验区。听着欢快的《新春序曲》,满眼的春节元素,让我有一个强烈而深刻的感受,光山人都有强烈的家乡情结、过年情结,无论天涯海角,无论千山万水,都要回家过年,正月十五要给祖先“送灯”(光山习俗,可申请非遗),清明节要回乡祭祖,因此,在外地的光山人,在光山有一套有天有地有人的大房子,是刚需,春节一大家人回来在自家的房子里团圆,远比住酒店自在、亲切。
入夜,站在光山唯一的四星级酒店光州和平饭店15楼的房间里,眼望南大河两岸的春节彩灯,我脑海里闪现出一句香湖小镇的广告语,也是套用一句歌词:“等您把世界的风景都看遍,再回到光山建业香湖小镇一起看细水长流。”
此刻,在郑州的家中,我的唇齿之中,依然留着正月初三夜晚家好师弟亲自下厨为我们几位同学、同乡精心烹饪的一道道家乡大菜的香馥之气。于是,我与他相约,等到今年春暖花开之时,租用一辆大巴,邀约30~50位在郑州的信阳老乡,集体来一次香湖小镇采访行。届时,在香湖小镇的空阔之地,杀一头猪,垒上土灶,架上大锅,将猪肉、猪血、殷棚粉条、黑白菜等一锅烩,一人盛一大碗,大口吃肉,大口呼吸春天的油菜花香,在春天里感受一次儿时杀年猪的集体狂欢。
两天两夜的返乡之行,让我深刻地感受到,“年”是什么?
“年”就是老家,老家就是“年”。无论你在哪里,无论你有钱没钱,成功失败,无论你是平头百姓,还是官居高位,家都在老地方等着你。
河南洛阳正骨医院郑州院区名誉管委会主任、全国知名骨科专家、国医大师、博士生导师、教授孙永强先生说,世界再大大不过一盘饺子,窃以为世界很小是个老家。
最美的风景是返乡路,回家过年是一场人生的修行。
监制/裴仁和 方明利 责编/梅曙贤 谢仁睿 裴文静
吃饭须谨慎,小心出人命
南宋大儒朱熹在给弟子讲学时,曾经提到过包拯的一段往事:包拯年轻的时候,跟一位姓李的同学一同在老家庐州的一座庙里读书。当时好多书生在寺庙里读书,因为寺庙大多偏僻寂静适合用功,而且有免费的房子住,还提供斋饭,所以从唐代起就很流行在庙里读书。当然,这也是穷学生的做法。包拯读书那座庙的附近住着一个土豪,这财主知晓在庙里读书的一众书生中就数包、李二人为一时才俊,早晚会中进士、做大官,于是就有心结交,总想请他们到家里坐坐,但包拯和李同学也总是婉言谢绝。后来有一天,这土豪专门备好一桌酒席,还正式下了帖子请二位秀才“光临寒舍”。李同学觉得盛情难却,就洗脸更衣准备赴宴了。
包拯却一把拦住他,严肃地说:不能去!咱们是读书人,早晚要做官。如果吃那财主的宴请、得他的好处,万一将来被派回来主政地方,他若有不合礼法的事情求到咱们,那该怎么办?李同学一听有道理,最终两个人都没去。后来,包拯和李同学果然都中了进士,并且在若干年后,也都曾主政庐州,期间因不受人情干扰,干得都不错,后来仕途发展得也都很好。所以,大人物就是不一样,从一个请吃的饭局里面,就能看出隐患,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比拟的。
不过,翻翻史书,就会发现,饭,还真不能乱吃的。否则,不仅可能丢官,甚至可能丧命啊。
“饭局”一词大抵源于宋代,但追溯饭局的开端,却不止千年。在中国历史上,饭局与政治永远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。过去有句话: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”,似乎革命和吃饭是两件孤立的事情。但事实上,古代许多重大政治事件往往都是在饭局上解决的,饭桌可以改变历史,筷子也可以涂改史书。而且这些饭局,往往都杀机重重,“革”掉几条性命那是常有的事。历史上著名的饭局太多了,最有名的当然是杀机四伏的鸿门宴,此外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,也是个不得了的酒局,好在这些饭局还没闹出人命来。而一顿饭吃掉性命的事情,史书上也有不少例子。
一碗新麦饭引发的悲剧
晋景公,姬姓,名獳(对,就是叫这个名字,意思是发怒的狗,古代有些贵族给儿子起名时,真不知道是什么思绪),也名据,是中国春秋时期晋国第二十六代君主(公元前599年—前581年在位),大名鼎鼎的晋文公重耳之孙。晋景公时期,晋军曾在柳棼之战和颖北之战中,先后击败楚庄王率领的楚军,还于公元前583年在晋伐蔡攻楚破沈之战中攻入楚国本土,使得楚国霸业就此结束;之后在前589年的晋齐鞌之战中,晋景公又派兵击败齐国;此外他还大力打击国内权臣家庭势力,狠狠收拾赤狄等周边不服的少数民族政权。
这样一个厉害的狠角色,却成为了我国历史上死得最憋屈的一位国君。据记载,晋景公有天晚上做了个噩梦,于是第二天就叫桑田巫解梦。桑田巫听完晋景公的梦,对他说:“从这个梦来看,大王你这是要完啊,你可能吃不到明年的新麦了。” 那时候的人是非常迷信的,巫师的话分量十足,不过晋景公还是不太相信,又过了几个月,新麦已经成熟了,有一天晋景公想吃麦饭,就让厨房用新麦做饭,然后,他又让人把桑田巫叫来,说:“你不是说我吃不到新麦吗,看看这是什么。”然后,让人把桑田巫杀死了。
古代巫师的话分量十足
新麦饭端上来了,晋景公还没来得及吃,突然感觉胃里面不舒服,就奔向厕所。到厕所还没来得及上呢,结果旧病复发一头栽在粪坑里被憋死了(当时即使是王也是使用现今某些落后农村那种旱厕)。在《左传》中,对于这位国君之死,仅用了一句话描述:“将食,涨,如厕,陷而卒”。中国文字博大精深,古人写史又惜字如金,这个“陷”字就使得晋景公的死因扑朔迷离。结合史料中晋景公在去世之前一年身体始终欠佳来看,他的死亡或许是因为一种无法医治的慢性病。当时的医疗条件不足以给出治疗方案,甚至,连诊断都做不到。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神鬼。于是,晋景公请来一名“神巫”为他占卜,巫师给出的预言是,晋景公千万不能食用“新麦”,否则,便会暴毙。当然,也有研究者提出阴谋论,认为他是被谋杀的,而且还给出这么个奇特的死法,只不过,时间太久远,无法论断的。
晋景公是否因为贪食一顿新麦饭而丧命,不好轻易下论断。而吴王僚却实实在在因为一条烤鱼送了性命。
贪吃烤鱼带来的风险
由于上几代在王族内部权力分配方面出了问题,所以春秋末期吴国的公子光(即后来的吴王阖闾)欲杀当时的吴王僚而自立。但僚毕竟也是一个大国的君主,不是说弄死就能轻易弄死的,而且他们这两三代人争王位争得死去活来,僚也天天防着别人对自己下手呢,外人很难接近他的身边。不过,是人就有弱点,作为江南人,僚非常吃江鲜,特别是大鱼。
一条烤鱼引发刺王大案
于是专诸的首席参谋伍子胥推荐给公子光一位顶级刺客专诸。听说王僚特别爱吃烤鱼,为此专诸特地前往太湖学习烧鱼之术,历经三年终于练得一手炙鱼的好手艺。同时,伍子胥他们还专门寻到了一把行刺专用匕首(史上著名的鱼肠剑),准备藏在鱼肚子里,由专诸在给吴王僚献上烤鱼之时,借机行刺。公元前515年四月丙子日,公子光乘吴国军队外出作战内部空虚,预先在府中埋伏下身穿铠甲的武士,然后备办酒席宴请吴王僚。为防不测,吴王僚派出精锐卫队,从吴王宫一直排列到公子光的家里,而且其门户、台阶两旁,都是吴王僚的亲信,然后他在王袍下穿着软甲,去吃鱼了。当大家喝酒喝到畅快的时候,公子光假装脚有毛病,进入地下室,专诸则出场送烤鱼。
等到吴王僚面前,专诸掰开鱼,趁势抽出鱼肚子里的匕首刺杀王僚,锋利的鱼肠剑刺穿了衣甲,僚当时就死了,他的侍卫人员也当即杀死了专诸。公子光此时放出埋伏的武士攻击吴王僚的部下,将其全歼,然后自立为国君,这就是吴王阖闾。阖闾也不忘本,乃厚葬专诸于苏州阊门内,命名“专诸巷”来纪念他,并以其子为卿,专诸家族从下里巴人跻身士族行列,他也成为中国古代著名四大刺客之一。这段春秋往事,史称为“刺王僚”、“专诸刺王僚”或“鱄设诸刺吴王僚”,后更成为中国京剧传统剧目。至于因为贪吃烤鱼而丧命的吴王僚,则很快被国人遗忘了。
酒品不好造成两败俱伤
窦婴和田蚡是汉武帝时代的两位官员,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,而且他们实际上是两个后戚集团的斗争代表。窦婴是太皇太后窦氏一系的人马,是一名退居二线的老干部。田蚡则是皇太后王氏一派的主力,为当朝丞相。这里还需要提及另外一个人物,那就是灌夫,灌夫和窦婴是好朋友,也是靠边站的闲官。按说,窦婴加上灌夫,也远远比不上田蚡的份量,因为汉朝丞相位高权重,一般拜相同时都要封侯,绝对是朝廷顶级大佬。
两股后戚力量斗争得很激烈
有次,田蚡娶了燕王女儿做夫人,王太后下了诏令,让上流社会的人士都前去祝贺。为了缓和与田蚡之间的矛盾,窦婴积极主动响应王太后的号召,还拉着好朋友灌夫一同前去捧场。宴会开始后,东道主田蚡率先敬酒,在座的宾客都离开席位,伏在地上感谢丞相。但轮到窦婴敬酒之时,只有他的老朋友象征性地离开席位表示礼貌,大多数人照常坐在那里,只是稍微欠了欠上身。其实这也正常,一位是势头正好的当朝丞相,一位是离休老干部,众人态度迥然有异,也是人情世故使然。但灌夫却为窦婴鸣不平,强出头了。他也起身依次敬酒,当然先敬田蚡,谁知田蚡根本就没有把灌夫敬酒当成一回事。窝了一肚子火的灌夫就在别人身上撒气,当场以酒遮而逮谁骂谁,好好的一场宴会被灌夫搅和得不尴不尬的。
田丞相很生气,问题很严重。本来窦婴还准备利用这次饭局和田蚡套套近乎,缓和一下彼此关系,谁知灌夫这个猪队友帮了倒忙,不但矛盾未化解,反而有更加激化的可能。看着借酒发疯的灌夫,田丞相当即叫来卫兵扣住了他,然后直接上告给汉武帝了,最后灌夫以“不敬”的罪名被捕入狱,面临掉脑袋的危险。窦婴有苦难言,只得出钱活动,让宾客向田蚡求情,但最终不仅于事无补,却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:灌夫和他的家属全部被处决,窦婴也被处以死刑。看看这顿饭吃的,吃出了多条人命。当然,后来田蚡也未得善终,在雄才大略的汉武大帝手里,这些外戚不过是他操纵朝廷的棋子而已。
乐极生悲的“千叟宴”
清朝喜办“千叟宴”,其起源于康熙五十二年(1713),起初是庆祝康熙皇帝六十诞寿而举办的盛典,宴请天下老者来京师为其庆寿。后面逐渐演变成康熙、乾隆等为笼络臣民而举行的大型酒宴,因赴宴者均为老人,故称“千叟宴”。
清朝的千叟宴一共举办了四次,除了康熙五十二年第一次举行,而后分别为康熙六十一年(1722)、乾隆五十年(1785)、和嘉庆元年(1796)举办。这四次“千叟宴”规模又以乾隆五十年(1785)为最。乾隆运气好,其统治时间为中国封建社会的顶点之一,所以他办的那次“千叟宴”极为盛大。据载当时皇宫殿廊下布50席,丹墀内244席,甬道左右124席,丹墀外左右382席,计800席之多,这还只是宫中的席位。而参加的人员自宗室王贝勒以下,内外文武大臣官员、致仕大臣官员、受封文武官阶,士农工商、外藩、蒙古王公、台吉、回部、西藏代表、西南土官及朝鲜陪臣等,年过60者约有3000余人,共聚一堂。
乾隆皇帝在皇极殿举行千叟宴宴会座次位置示意图
特别是全国各地前来的花甲老人,不少都是平民身份。这场饭局体现出来的皇家气派自与民间大不相同,不但有御厨精心制作的十分美味的满汉全席,所有皇家贡品酒水也都免费畅饮。在这五十年一遇的豪宴上,老人们争先恐后,一边说着感谢乾隆的话语,一边大快朵颐,狼吞虎饮。据说晕倒、乐倒、饱倒、醉倒的老人不在少数。但是在酒足饭饱之后,却有很多老人因此丧命的消息传来。因为当时生活和医疗条件都不是很好,平民里能到六十岁高龄的本就是少数,身体也见不得有多硬朗。而“千叟宴”是在北京城举行的,以古时候的车马速度,偏远地区即使乘马车抵达用上一到两个月也是很正常的,这路途劳累哪里是老人家承受得住的。旅途劳顿加之暴饮暴食,许多民间老人都因为这顿饭而送了性命,至于具体数字,当然无法统计也不好统计的。
各地老人的胃口恐怕还真不一定适应这满汉全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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